舞阿

【GB】爱人归兮

✨✨与分手后独自生下崽崽的前男友破镜重圆

🎈开🚗and陈曦发现孩子


  

03

  

  这天我和许宴森约好要去一个新修的公园,但公司临时有事耽误许久,我便给了他公寓地址。只是没想到等我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,也就是说他在我家待了三个小时。为了表示歉意,我特地买了一束他喜欢的向日葵。

  打开门的那一刻,我看到的是带着围裙拿着锅铲的许宴森,站在玄关处看着我。这么一来我更加不好意思了,怎么有让客人等我还给我做饭的道理。但其实,我有点开心,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有人等我回家的温馨感,我闻到的看到的是属于我的烟火气。

  他说他很喜欢我送的花,并拉着我坐到餐桌前。“许宴森,你的厨艺现在这么好了?像大厨做的。”糖醋鱼,红烧排骨,水煮虾,鱼丸汤……还都是热的。

  “这些年……练的。”许宴森又被我夸的脸红了。

  我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珍藏的白葡萄酒,问他,“你可以吗?”

  他点头,我便斟满了两个高脚杯。再点燃桌子一侧的香烛,俨然烛光晚餐的架势。我与他碰了杯,一边享用着他精心准备好的美食。但我和他似乎都高估了自己的酒量,聊着聊着就带了醉意,醉着醉着,交谈的地点便从餐厅到了我主卧的大床上。

  不要怪我不矜持,实在是……他太香了,让人忍不住亲近,然后……

  情/yu上头,两具燥热的身/体拥抱在一起,我吮吸着他发丝的松木香味,与我的玫瑰味交融在一起。他没有拒绝,顺应这我每一个动作,时而耳边传来呢喃。

  (自行脑补)

  “陈曦,我们这算什么?”

  他突然停下,然后问我。

  “偷情?”

  我这样回答,脑子不清晰的我此刻还不忘逗弄他。

  许宴森突然挣开我的怀抱,像只炸毛的猫,脸色黑的吓人,打开床头灯之后随便拿了件衣服遮着走进了洗手间。我突然清醒,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,一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他。

  我站在洗手间门口等他出来。四年前分开的那晚也是如此,只不过比这次时间久些,他低声哭着求着我不要离开他,我拒绝了。那这次便是他拒绝了我。

  风水轮流转啊。

  出来后的他也没有看我,穿好衣服便直接走出了我家。我提出送他回去,他说不用,可以自己打车。

  我们的这一次约会就这样不愉快地结束了,以至于后面很久很久我都没有主动找他,他也没有给我发过消息。刚好公司有一个m国的大项目,我在那边待了一个多月才回来。

  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,我又想他了,好想好想,想他的味道,想夜晚的沉沦……

  

  于是我倒完时差就开始琢磨着该怎么找他。正苦恼时,我瞥见床位沙发垫里一个黑色的皮夹,我打开发现里面只有几张百元的钞票还有零钱,以及一张照片,像是三岁的小女孩,扎着双马尾,笑的很是可爱。

  可这是许宴森的皮夹,怎么会夹着小朋友的照片?他们是什么关系呢?朋友的电话将我思绪拉回,随后出去应酬让我忘了这桩事。回头想起来,我心是真大啊,那么明显我都没发现。

  第二天,我借着还皮夹到了他学校,城西高中,顺便还买了一个新的送给他。只是保安怎么都不让我进,哪怕我说了半天我是去找老师的,我只好在门口等他。

  许是老天眷顾我,不到半小时我便看见许宴森飞跑出来的身影。我朝他招手他才停了脚步。

  他好像很急,满头大汗的,没空与我闲聊。

  “你去哪,我送你。”我指了指停在一旁的黑色越野。

  他本来摇了摇头,可是接完电话后,还是接受了我的帮助。“麻烦你了,第一人民医院。”

  我拉开副驾车门,他也直接坐了进去。路上我开的很快,毕竟在国外车技不是白练的,不到二十分钟,就到了他指定的地点。

  我想可能是他的朋友生病或者受伤,想着与他一起去还能帮把手。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,脸色严肃地和那晚一样,我一阵寒栗,第六感告诉我必须和他进去。于是,我发现了他瞒了很久的秘密。

  那个女孩叫他爸爸,和我在皮夹里见到的照片长得一样。医生在问基本信息时,我听见年龄是三岁零五个月。我反复算了许久,得到一个惊人的结论,孩子是我的,他生的与我的孩子。

  医生说孩子是肺炎引起的高温惊厥,需要住院输液。他很着急,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孩子神色沉重,眼神一直落在孩子身上,对于我发现这件事已然是破罐子破摔。

  直到护士打完针,房间里只剩我,他和睡着的孩子时,我才开口,“她叫什么名字?”

  “许晚宁,小名叫年年。”他终于转头看向我,“陈曦,我一个人可以把她抚养大的。”

  这是在拒绝我吗?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,毕竟刚刚才发现我有了这么大一个女儿,还是许宴森独自生下的,就够我消化一会了。

  “你不要抢她,我只有她了。”他的声音很低沉,若不是病房很安静,我都听不见他说什么。我有些诧异,这个孩子的确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了。

  他的眼神很复杂,乞求,担心,愤怒,还有我读不懂的。我摇摇头,“不会……不是,宴森,我……”我有些语无伦次,“我没有。”所以他不告诉我,是怕我抢孩子吗?怎么会呢,许宴森,我是这种人吗?

  过了许久。

  我站的离他近了些,他的无助与害怕我尽收眼底。我试着伸出双手,轻轻环住他的肩背,轻声告诉他,“许宴森,让我也做你的家人好吗?”

  “陈曦,你真是说走就走,说来就来。”他挣开我,站在我面前,那气势仿佛背后有千军万马,我好像知道那天晚上他为什么突然生气了。

  “对不起。”我重复着这句话,直到一旁传来女孩的哼唧声。

  许宴森牵着年年的小手,用很温柔的声音安抚着不安的女孩,“年年别怕,乖,爸爸在呢。”

  我连忙向他解释,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,“我前几天是去m国出差了,我这不一回来就找你了。我没有走,许宴森。”

  我庆幸我与他之间有了不可分隔的联系,但我也害怕即使如此他也不愿原谅我。此刻的我摸不透他,就像我不能知道明天的天气是不是和预报上的一样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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